不忘合作初心 牢记“五一口号”

韶华易逝，白驹过隙。本文谈的是70年前，中国各民主党派是如何放弃“第三条道路”（或称“第三条路线”“中间路线”）而选择跟中国共产党走民主建国道路的。深刻认识及继承、发扬民主党派与中国共产党风雨同舟、患难与共的光辉历程和优良传统，认真履行监督职能，不断巩固多党合作的政治基础，是新时代赋予我们民建人的政治责任。观今宜鉴古，无古不成今。笔者先从以探讨民主为中心内容、如今仍值得回味和警惕的毛泽东、黄炎培延安“窑洞对”讲起。

一、毛、黄延安“窑洞对”

1945年7月4日，在延安的中共领袖毛泽东所住的窑洞里，国民政府参政员黄炎培与毛泽东长谈了一下午，其间有过一席关于“历史周期率”的对话——“窑洞对”。它深刻揭示了民主是跳出“历史兴亡周期率”的新路，更是未来中国发展的必经之路。根据《八十年来——黄炎培自述》一书，现将对话复述于后。

著名民主人士黄炎培深有感触地表示：“我生六十多年，耳闻的不说，所亲眼看到的，真所谓‘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一人，一家，一团体，一地方，乃至一国，不少不少单位都没有能跳出这周期率的支配力。大凡初时聚精会神，没有一事不用心，没有一人不卖力，也许那时艰难困苦，只有从万死中觅取一生。既而环境渐渐好转了，精神也就渐渐放下了。有的因为历时长久，自然地惰性发作，由少数演为多数，到风气养成，虽有大力，无法扭转，并且无法补救。也有为了区域一步步扩大了，它的扩大，有的出于自然发展，有的为功业欲所驱使，强求发展。到干部人才渐见竭蹶、艰于应付的时候，环境倒越加复杂起来了，控制力不免趋于薄弱了。一部历史，‘政怠宦成’的也有，‘人亡政息’的也有，‘求荣取辱’的也有。总之没有能跳出这周期率。中共诸君从过去到现在，我略略了解的了，就是希望找出一条新路，来跳出这个周期率的支配。”

毛泽东沉思片刻，回答道：“我们已经找到新路，我们能跳出这周期率。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对此，黄炎培评论道：“这话是对的。只有大政方针决之于公众，个人功业欲才不会发生。只有把每一地方的事，公之于每一地方的人，才能使地地得人，人人得事。把民主来打破这个周期率，怕是有效的。”

二、“五一口号”的提出

1948年上半年，中国面临的“两种命运、两种前途”的情势已泾渭分明：中国国民党在由自己挑起的内战战场上已呈强弩之末，蒋介石一意孤行的独裁、专制统治行将被推翻；而中国共产党历来倡导和致力于建立民主联合政府的新政权，随着人民解放战争的迅猛推进而提上议事日程；国民党策划和制造的“较场口惨案”“下关惨案”等一系列惨案，使一些民主党派人士从“第三条道路”的幻梦中清醒过来。于是，同共产党一起推翻国民党的独裁政权，建立一个独立、民主、和平、统一的新中国，成为各民主党派的共同愿望和自觉选择。

据秦立海的《民主的追求》指出：“在近代中国，所有党派都曾以民主相标榜相号召，除了中国共产党所追求的民主新路外，国民党蒋介石也曾口口声声许诺要实行民主宪政，各民主党派和无党派民主人士更是把民主作为自己最重要的奋斗目标。国民党蒋介石虽然一直顽固坚持一党专政和个人独裁，但迫于战后世界民主潮流的强大压力，也不得不答应尽快结束训政、实行宪政，力求为其专制独裁治披上一层民主的合法外衣。中国共产党则希望通过与国民党和中间势力组建民主联合政府，彻底打破国民党蒋介石的一党专政和个人独裁，使战后中国逐步走上自己所主张的新民主主义发展道路，进而最终迈向社会主义。以各民主党派和无党派民主人士为代表的中间势力，则主张在中国走一条介于国共两党之间的、不左不右的中间路线，即西方式的议会制、内阁制和地方自治制的改良的资产阶级共和国方案。以各民主党派和无党派民主人士为代表的中间势力，则主张在中国走介于国共两党之间的、不左不右的‘中间路线’，即西方式的议会制、内阁制和地方自治制的改良的资产阶级共和国方案。”“第三条道路”的实质是多党联合政府，代表中小资产阶级利益的民主党派有一定的参政和决策权。孙中山在《中华民国建国大纲》中指出，中国建国分为军政、训政、宪政三个阶段。在国家统一完成（即中国国民革命成功）后，“军政”阶段即随之结束，“训政”开始；训政的最终目的就是将中华民国最终建设为民主国家，是为“宪政”阶段。

解放战争形势的发展，促使更多的民主党派人士站到坚决反对美蒋反动派、同共产党携手奋斗的立场上来，一些爱国民主人士向中共中央建议，尽快成立全国政权机关，以与国民党的总统选举相对抗。民主党派、民主人士的这些意见，立即引起毛泽东、周恩来等中共领导人的高度重视。1948年3月4日，他俩致电民革中央常委、组织部部长朱学范：“欣悉先生到达哈尔滨，并决心与中国共产党合作，为中国人民民主革命的伟大的共同事业而奋斗，极为佩慰。我们对于先生的这一行动，以及其他真正孙中山信徒的同样的行动，表示热烈的欢迎。”

随着蒋介石独裁统治的进一步加剧，民盟在1948年1月召开的一届三中全会上，指出独立的中间路线不符合中国现实，是“行不通”的。民盟必须站在人民的、民主的、革命的立场，为彻底推翻国民党统治集团、消灭封建土地所有制、驱逐美帝国主义出中国、实现人民的民主而奋斗。会议确认中国共产党是“值得每个爱国的中国人爱戴”，表示“今后要与他们携手合作”。其他民主党派也明确表示参加共产党领导的新民主主义革命的立场，丢掉“第三条道路”幻想。当时，周恩来在《关于当前民主党派工作的意见》中指出：“民盟由于抗战特别由于政协的机缘，客观上一时造成了他在全国的第三党地位，使他中间许多领导人物代表着中产阶级的想法，企图在国共对立的纲领之外，寻找出第三条道路。”

依照惯例，为纪念每年的五一国际劳动节，中共中央都会通过新闻宣传部门——新华社，对外发表宣言、口号，举行集会、游行，刊发文章、社论等。新华社社长廖承志在1948年五一国际劳动节即将到来之际，给中央发去电报：五一劳动节快到了，中央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发布？廖承志的这封简短来电，当即引起毛泽东和周恩来等中共中央领导人的高度重视。国民党的反动统治即将崩溃，一个独立、民主、和平、统一的新中国即将诞生。该是对外公布共产党人的政治主张、提出新中国政权建设蓝图的时候了。于是，“五一口号”初稿便应运而生。

当毛泽东仔细审阅“五一口号”初稿后，特别将目光停在其中的三条上。无需赘述，他对这三条有不同看法，要进行修改。中国共产党是一个以救民于水火、追求人民民主为己任的马克思主义政党，历来反对一党一派的专制独裁统治，主张建立各革命阶级的联合政府。今天，一个独立、民主、和平、统一的新中国即将诞生，这也是中国共产党人实践自己理想的时候了。沉思良久的毛泽东拿起笔来，将第5条的“工人阶级是中国人民革命的领导者，解放区的工人阶级是新中国的主人翁，更加积极地行动起来，更早地实现中国革命的最后胜利！”改为“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各社会贤达迅速召开政治协商会议，讨论并实现召集人民代表大会，成立民主联合政府。”将第23条“中国人民的领袖毛主席万岁！”划掉；将第24条“中国劳动人民和被压迫人民的组织者，中国人民解放战争的领导者——中国共产党万岁！”改为“中华民族解放万岁！”这样，修改后一共有23条。这一改动，寓意极为深刻，体现了毛泽东的博大胸怀与高瞻远瞩，表现了他对中国革命进程的准确把握，对统一战线在革命进程中作用的清醒认识。1938年，毛泽东在延安为《解放周刊》题写了“坚持抗战，坚持统一战线，坚持持久战，最后胜利必然是中国的”，把“统一战线”作为夺取抗战胜利的重要因素。次年，他在《〈共产党人〉发刊词》中将“统一战线”作为中国革命胜利的“三大法宝”之一。10年后的1948年，革命胜利指日可待，此时还需不需要统一战线，还要不要同各民主党派的团结合作，不仅在当时中共党内一些同志而且在一些民主人士心中并不是完全清楚的。对第5条的修改，充分表现出中国共产党对成立民主联合政府的诚意和决心，预示着一种全新的政党制度的诞生。

1948年4月30日，毛泽东在晋冀察军区所在地（河北省阜平县城南庄）主持召开中共中央书记处扩大会议，讨论通过了经其修改后的《中共中央纪念“五一”劳动节口号》。当天，“五一口号”通过新华社正式发布。同时，新华广播电台也进行了全文广播。5月1日，《晋察冀日报》刊发《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发布“五一”劳动节口号》。次日，《人民日报》也在头版发表了《中共中央发布纪念“五一”劳动节口号》。很快地，“五一口号”便传遍了中国的大江南北。

三、“五一口号”的内容

根据中央档案馆、西柏坡纪念馆编的《西柏坡档案》第一卷记载，其内容为：

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发布一九四八年“五一”劳动节口号如下：

 (一)今年的“五一”劳动节，是中国人民走向全国胜利的日子。向中国人民的解放者中国人民解放军全体将士致敬！庆祝各路人民解放军的伟大胜利！

(二)今年的“五一”劳动节，是中国人民死敌蒋介石走向灭亡的日子，蒋介石做伪总统，就是他快要上断头台的预兆。打到南京去，活捉伪总统蒋介石！

(三)今年的“五一”劳动节，是中国劳动人民和一切被压迫人民的觉悟空前成熟的日子。庆祝全解放区和全国工人阶级的团结！庆祝全解放区和全国农民的土地改革工作的胜利和开展！庆祝全国青年和全国知识分子争自由运动的前进！

(四)全国劳动人民团结起来，联合全国知识分子、自由资产阶级、各民主党派、社会贤达和其他爱国分子，巩固与扩大反对帝国主义、反对封建主义、反对官僚资本主义的统一战线，为着打倒蒋介石，建立新中国而共同奋斗。

(五)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各社会贤达迅速召开政治协商会议，讨论并实现召集人民代表大会，成立民主联合政府！

(六)一切为着前线的胜利。解放区的职工，拿更多更好的枪炮弹药和其他军用品供给前线！解放区的后方工作人员，更好的组织支援前线的工作！

(七)向解放区努力生产军火的职工致敬！向解放区努力恢复工矿交通的职工致敬！向解放区努力改进技术的工程师、技师致敬！向解放区一切努力后方勤务工作和后方机关工作的人员致敬！向解放区一切工业部门和后方勤务部门的劳动英雄、人民功臣、模范工作者致敬！

(八)解放区的职工和经济工作者，坚定不移地贯彻发展生产、繁荣经济、公私兼顾、劳资两利的工运政策和工业政策！

(九)解放区的职工，为增加工业品的产量，提高工业品的质量，减低工业品的成本而奋斗！拿更多更好的人民必需品供给市场！

(十)解放区的职工，发扬新的劳动态度，爱护工具，节省原料，遵守劳动纪律，反对一切怠惰、浪费和破坏行为，学习技术，提高生产效率！

(十一)解放区的职工，加强工人阶级的内部团结，加强工人与技术人员的团结，建立尊师爱徒的师徒关系！

(十二)解放区私营企业中的职工，与资本家建立劳资两利的合理关系，为共同发展国民经济而努力！

(十三)解放区的职工会与民主政府合作，保障职工适当的生活水平，举办职工福利事业，克服职工的生活困难。

(十四)解放区和蒋管区的职工联合起来，建立全国工人的统一组织，为全国工人阶级的解放而奋斗！

(十五)向蒋管区为生存和自由而英勇奋斗的职工致敬！欢迎蒋管区的职工到解放区来参加工业建设！

(十六)蒋管区的职工，用行动来援助解放军，不要替蒋介石匪徒制造和运输军用品！在解放军占领城市的时候，自动维持城市秩序，保护公私企业，不许蒋介石匪徒破坏！

(十七)蒋管区的职工，联合被压迫的民族工商业者，打倒官僚资本家的统治，反对美帝国主义者的侵略！

(十八)全国工人阶级和全国人民团结起来，反对美帝国主义者干涉中国内政、侵犯中国主权，反对美帝国主义者扶植日本侵略势力的复活！

(十九)中国工人阶级和各国工人阶级团结起来，反对美帝国主义者压迫亚洲、欧洲和美洲的民族解放运动、民主运动和职工运动！

(二十)向援助中国人民解放战争和推动中国职工运动的世界各国工人阶级致敬！向拒运拒卸美帝国主义和其他帝国主义援蒋物资的各国工人阶级致敬！向并肩反抗美帝国主义侵略的各国工人阶级和各国人民致敬！

(二十一)中国劳动人民和一切被压迫人民的团结万岁！

(二十二)中国人民解放战争的胜利万岁！

(二十三)中华民族解放万岁！

5月1日，南京伪国大闭幕，总统蒋介石、副总统李宗仁就职；毛泽东致函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主席李济深和民主同盟中央常务委员沈钧儒，以协商口气具体提出了召开政协会议的时间、地点、党派和原则、实施步骤等，对中共中央“五一口号”第5条作了进一步补充。信中表达了共产党对成立民主联合政府、加强同各民主党派和各人民团体、无党派民主人士团结合作的坚定决心和真诚意愿：“在目前形势下，召集人民代表大会，成立民主联合政府，加强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的相互合作，并拟订民主联合政府的施政纲领，业已成为必要，时机亦已成熟。国内广大民主人士业已有了此种要求，想二兄必有同感。但欲实现这一步骤，必须先邀集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的代表开一个会议。在这个会议上，讨论并决定上述问题。此项会议似宜定名为政治协商会议。一切反美帝反蒋党的民主党派、人民团体，均可派代表参加。不属于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的反美帝反蒋党的某些社会贤达，亦可被邀参加此项会议。此项会议的决定，必须求得到会各主要民主党派及各人民团体的共同一致，并尽可能求得全体一致。……”

四、“五一口号”的意义

“五一口号”吹响了多党合作的号角，揭开了中共与各民主党派团结合作、协商建国的序幕。它得到了“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各社会贤达”的热烈拥护和响应，发表宣言、通电和谈话，并受邀奔赴解放区，与中国共产党共商建国大计。这是我国统一战线和多党合作发展史上一件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事件，标志着各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已自觉地接受了共产党的领导，坚定地走上了新民主主义和社会主义的道路，中国的民主政治建设和政党制度建设翻开了新的一页。

1948年5月23 日，中国民主建国会在白色恐怖笼罩的上海秘密举行理监事会，决议赞成中共中央发出的“五一口号”，筹备召开新政协会议，成立民主联合政府；推派章乃器，施多亮、孙起孟等人参加新政协的筹备工作，并作为人民政协的参加单位，出席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响应“五一口号”，是民建发展进程中的一个里程碑，它表明民建已接受了由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政治立场，选择坚定地跟着中国共产党走民主建国道路。据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著的《中国共产党的九十年》载：“从当年8月起，各民主党派负责人、无党派人士接受中共中央邀请，分别从香港、上海、北平及海外，陆续进入东北、华北解放区。”据中央统战部研究室编的《统一战线100个由来》载：中共的“五一口号”发表后，民主党派响应先后不一，其顺序是：民革、民盟、民进、致公党、农工党、救国会、民促、民联、台盟、民建。

新中国建立后，民建以《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共同纲领》作为自己的纲领，制定了接受中国共产党领导、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政治路线。民建团结和推动了所属成员和所联系的群众，在抗美援朝、土地改革、镇压反革命、资本主义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中都发挥了积极作用。综观其发展史，民建在长期的革命和建设中已成为联系社会主义劳动者和拥护社会主义的爱国者的政治联盟，成为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爱国统一战线的组成部分，是致力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参政党。

坚持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是树立“四个意识”的需要；是我国的一项基本政治制度，具有巨大优越性；是符合国情的伟大创造，具有强大生命力；是实现社会主义民主的重要形式，具有独特作用。习近平于2018年3月指出：中国共产党历来高度重视多党合作。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既强调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也强调发扬社会主义民主。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就是要形成更广泛、更有效的民主。我们应该不忘多党合作建立之初心，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把我国社会主义政党制度坚持好、发展好、完善好。还强调各民主党派要弘扬优良传统，切实加强自身建设，加强思想政治引领，努力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参政党建设提高到新水平。

中国发展已进入新时代，多党合作事业面临着新的形势和任务。要以纪念中共中央发布“五一口号”70周年为契机，继承和发扬民建在同中国共产党团结合作中形成的优良传统和宝贵经验，进一步推动多党合作事业蓬勃发展，巩固和壮大最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共同致力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诚如《中国民主建国会章程》明确规定：“中国民主建国会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中的参政党，始终贯彻中国共产党与各民主党派‘长期共存、互相监督、肝胆相照、荣辱与共’的方针，接受中国共产党的领导，独立自主地开展工作”。要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确保多党合作事业始终沿着正确方向前进；要努力推动科学发展，共同致力于实现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奋斗目标；要坚持“长期共存、相互监督、肝胆相照、荣辱与共”的方针，发展各政党民主团结、生动活泼的和谐政治关系；要加强自身建设，把执政党建设和参政党建设更好地统一于多党合作的历史进程中，形成执政党、参政党相互促进的良好局面，共同进行伟大斗争、建设伟大工程、推进伟大事业、实现伟大梦想。

值此纪念中共中央发布“五一口号”70周年之际，我们民建人更是不忘合作初心，牢记“五一口号”。其初心是与中国共产党团结合作，致力于建立民主联合政府的新政权、新中国；牢记口号是为了到本世纪中叶，把中国全面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70年的多党合作史，留下的深刻启示是：只有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才能彻底实现国家独立和民族解放，中国人民才有光明的前途和未来。我们要努力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贯彻中共十九大精神和民建十一大精神；坚持接受中国共产党的领导，紧密团结在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中共中央周围，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继承和发扬优良传统，发展社会主义民主，决战脱贫攻坚、决胜全面小康社会，为实现“两个一百年”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而努力奋斗！

       （作者系民建黔东南州黎平支部副主委、黎平会议纪念馆馆长）